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“哎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能骗过陆薄言。
他摆好碗筷:“洛小夕,你还要多久?”
饭后,天空开始落雨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他果然来了,只是没来找她而已。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无辜的摇摇头,“你叫我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喝酒,我才没有忘记呢。”
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|理期生她的气?
明天早上八点半就要出发,她今天需要早点休息。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但其实也不尽然,在她的身后不远处,还有一名女死者。
他答应了!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苏简安丢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,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要她怎么还不满足?